学姐厨

作者这部剧真的不好看求你断更

足主/是慢性毒​

他的语气顷刻变了。足立似乎早有准备似的从怀中拿出打火机,“你说要拯救我对吧?那就是要成为我的同伴吧?”他轻描淡写地带过这句,把事实藏在最底下的字句里——悠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。

他没敢看足立的神色,只垂下眸望着恐吓信。“那当然会放过我吧?”悠的目光从信上移开,望向折射着灯光的打火机。

良久的沉默。

仿佛时钟也卡着脉搏的点一样咔哒咔哒的转动,时间其实和平时也没什么两样,但仿佛如同丝线一样被拉的无限长。


他最终下定决心,仿佛是要证明什么一样站起身来,把桌子上的信举起,打火机的扳机被摁下窜出一小簇火焰,随后那火舌在接触到信后马上扩大,把纸张瞬间包裹进去,火焰刺眼跃动,最后化为灰烬。

“哈,”足立在短暂的停顿后便笑起来,他几乎没打算继续掩盖,或许是觉得已经没有必要了,他笑的几乎不接上气,他是在笑小丑牌的自己有人能包庇还是在笑湮灭证据的鸣上?不得而知,他的笑声愉悦。

你看见他烧掉那封信了吗?看见了吗?

足立笑的连头都仰起来,肩膀抖着,或许鸣上真的给他看了一出极具观赏性的乐子,悠只站在原地,只剩下淡淡的烧焦味弥漫在空气里。

他终于笑够了,“你知道你做了……”足立的话音未落便被悠揪着衣领,高中生的体重压上来把毫无防备的他摁在墙上,但是足立寂了声,只听见对面问他,“为什么。”声音发着抖。

悠的神情在光背面看不清,他咬着牙,所有的话都堵在嗓子里,只能半作哭腔半质问地挤出来句为什么。

他为什么要杀人,他为什么要沦落到这番地步?

他为什么要烧掉那封信?

是大英雄主义作祟自认为自己拥有了Persona可以拯救一切,还是那句不要再救人了激了他的逆反心理,或者只是单纯的对足立产生不可救药的救赎情?鸣上悠不知道。

他刚刚摁下打火机的手揪着足立的衣领,用力地发抖。

明明是你烧掉了信还来问为什么,明明是你摆着一副要救赎的模样似高高在上的神,那为什么又来问我呢?

悠空洞的眼神睁大,面前的足立透涣散聚不起焦,只能看见重影在勾着嘴角。他松了手,足立透还在叫着,“这是湮灭证据,犯罪啊犯罪!”他的话尾扬起愉悦的笑。

是的,此时那个完美的悠假面破裂,最后构成了和他一样的犯罪,他和他似乎也没什么不同。那凭什么悠还来质问足立呢?悠只吐出来短短的字节似要说什么,却被打断,他的眼终于聚焦,却在足立瞳孔中望见了自己。

“你……”足立猛地将手搭上悠的臂,悠失了力,双手不自觉地松开足立的衣领。


足立吻了他。

悠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开始作响,如同他的血和脉搏一样被打火机吐出的焰灼烧了般。足立撬开他的唇,手揉上他的发扣住,这个吻极其短暂也极为粘腻,呼吸交叠,足立微抬着头吻他,眼神却像是施舍他一样。

悠这才后知后觉到自己的身躯在抖,他们在接吻,原来接吻是这种感受。

他忽然有一种想永远不分开的冲动,哪怕延长一点点,就仿佛在这个吻里他们曾相爱过,哪怕从现在也可以。

但是他们永远也不能。

吻如同施舍般轻描淡写便结束了,悠感觉有一只手抚过他略湿的眼角。

“这样一来真相都被掩盖在黑暗之下了。”

足立说。他推开悠,收回的手擦过唇,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从无限近至远。没有其他人知道是悠烧掉了信,也没有其他人知道他们曾接吻。悠得到了他所要的真相,这就是他所要的。

“谢谢你。共犯先生。”


end.


博主后记一下

本来想写番对共犯的纠缠来着但是也没写出来,实际上是想写一个细节是番在共犯线前纠结了很久忍不住咬了指甲,摁下打火机的时候望着的是参差不齐的指甲,透过这一点望到破裂的社群和同样残缺的自己,但是没写上还很遗憾。

关于中间两个人的吻,更想看番哭起来,可惜没怎么写,比起这种轻描淡写地略过其实更想看番崩溃地大哭,是否有点太不厚道了(……)

最后还想要写足说番是共犯后番的释怀,也就是意识到自己无法回头了的那种意思。

总而言之角色理解还待加深,希望之后能理解的更深刻一些。。。

一不留神说了好多废话。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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